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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末法時期真正的大善知識

事件十一、末法時期真正的大善知識

清律師是現今時代一位非常重要的明師大德,因為他老人家的示現正代表著律法的住世,而律法正是代表著正統佛教的住世,這是在末法時期的任何一位高僧大德種種的成就示現都無法取代的地位,因為唯有毗尼住世,純正的佛法才能真正住世。當然,可喜的是目前台灣、大陸也還有其他許許多多善知識,不為名聞利養,踏踏實實地恪守僧家本分,隨緣隨分地以身教言教弘揚著佛陀的戒法。在此我就以自身曾經親近過的法緣來談談清公和尚對我的影響及和尚對正統佛教住世的影響,以供有道者共同反思勉勵。

談到做為清公和尚座下依止的弟子而言,我是非常慚愧也是異常幸運的,自二〇一三年依止和尚至今(二〇一六)在戒學方面的成績也還只是在盡力補課的階段,論行持還談不上做為和尚弟子的資格,許多該懺的罪都還有待機緣才能懺淨,但是由於和尚的慈悲戒德感化之下,我也真是有心盡量地在補課了。打從我初學入佛門,我就深信冥冥當中真有佛有菩薩、有龍天護法及一切因緣果報,這是我自知業障深重之餘,尚還能稍為保有一點善根之處,學佛若是沒有這份宗教信仰的情操,就絕對感受不到佛力的加持,因為佛是凡夫肉眼永遠也無法看得到的,特別是在無始劫以來所深植之貪瞋癡慢疑五毒的根本煩惱之下,那又何從真正信佛?而我很慶幸地一直都能保有這份信心,所以學佛之後一路走來,無論遇到任何順境逆境,總是能自然地感得佛力加持所成就的因緣,相信一切順逆境真是佛菩薩冥冥之中對我最好的安排,也因此才能以感恩之心,對境界順從而歡喜接受,進而從中感得莫大的功德利益。

如同初學啟蒙恩師空老和尚在我弘法培訓班畢業之後要我去澳洲常住因緣未成,反被迫離開學會而一時地陷入困境之時,我感覺若不是佛菩薩如此地安排,我又如何有幸能再進一步親近禪門大德香港大嶼山一老和尚,而在中國傳統叢林的戒規及僧格的養成上能得到這麼殊勝的增上緣呢?若不是恩師一老和尚化緣圓滿,於八十九歲高齡示現圓寂,在出家多年後的我又怎麼可能會有因緣再回到佛教的根基,去親近清公和尚重新再修補出家戒法呢?這不也說明與清公和尚的法緣同樣也是佛菩薩在冥冥之中對我最好的安排,我感覺佛菩薩知道我正自滿於主修法門階段性的成就之中而忽略了還有僧人應盡的本分,所以加持我具足因緣必須再向清公和尚學習戒法,要我再補修這堂課,同時也藉由我的因緣能再喚醒更多的淨土行人乃至宗門教下與我一樣過於輕忽出家戒法,自滿於自身主修法門成就的出家僧眾。所以我應該算是一個出家多年後,懸崖勒馬,懺悔改過的一個示現。在此也略談與清公和尚的法緣給大家同沾法益。

第一次見到清公和尚完全是我沒有料想到的事,那是在參加一個由尼眾學律僧團裏所舉辦的精進佛七中,我到了報到處之後,見到了佛七公告才知道主七和尚是清律師,看到了主七和尚的法號,再努力回憶著這位既陌生又似乎熟悉的大德,終於想起了有一次在彰化年度齋僧大會上曾聽過一位長老在台上開示,講話的聲音十分顫抖卻又感覺到他似乎正在使盡全部的生命力,發自內心中真誠地、慈悲地、不厭其煩地在勸勉著會場數萬名僧俗大眾,那一次我聽著聽著內心便生起了很強烈地觸動,不知不覺又淚流滿面了。在我出家十多年當中,基本上我與任何唱念法會都是絕緣的,唯獨年度的齋僧大會,只要因緣具足都會去參加一二次,倒不是為了需要用到會場的供僧淨資,而是想去體會一下一家人年度聚會的氣氛,也算是盡一點僧家本分,去莊嚴會場,和法眷們聚個餐,所以每一次參加,內心總是特別容易感動,有時候從一開始《爐香讚》,見到諸山長老全體禮敬佛菩薩頂禮三拜時那虔敬莊嚴的場面,感動的淚水就會不聽使喚地流下來,直到法會結束,深深高漲地情緒依然還持續著。就在那一刻,無論台上的長老有修沒修、有證沒證,只是見到了整體僧眾共同合一的道心與願行,就能讓我獲得充分的加持,感覺到佛門裏還是很溫暖,同行的法眷還是很多,於是就能充滿了動力地繼續走在這條孤寂漫長而卻又能永遠不悔的修道路上。

那一次在齋僧會場聽到了清公和尚的開示,因為人多音雜,雖然完全聽不清楚他在講什麼,也不知道他是誰,但就是那一刻心靈上的觸動,就已讓我對他老人家印象深刻。沒想到一段時間之後,在佛七中竟然又有緣能近距離地親近這位曾經令我印象深刻的長者,這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是不求而得的厚禮。於是我便突發奇想,把握機緣,立刻把學生剛寄來給我校對正趕著定稿印刷的《佛門弟子規》定稿本直接托人交給和尚看看,並請求和尚能給予題名。這個本子是我集著的,以十首偈頌的形式將學佛的根基乃至成佛後的行儀都精要地含括在十首偈頌裏,以方便同修們背誦活用。心裏想著這本屬於佛門戒規的小冊子若是有機緣能由教界的長老律師來題名,那這本子的法緣肯定更加殊勝,更具有特殊非凡的意義,同時也希望藉此因緣能得到長老給予審定內容,這樣就更加圓滿了。打定主意之後,就立刻進行,但當時心中仍是完全沒把握,因為我和清公和尚完全不熟識,這麼大的事情,才初識就要求他為這本小冊子背書,他怎麼可能會答應呢?由於心裏完全沒把握,所以交出本子之後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專心打佛七,佛七結束後回到常住也沒再想這件事,沒想到過了沒幾天就接到和尚侍者在網上的來信,告訴我和尚已答應題字,但過幾天和尚就要出國傳戒了,得等回國後才能把題字交給我。聽到這消息,當時我簡直樂傻了,真是太殊勝了,眾生有福了,這世間怎麼還會有如和尚這般一點不拐彎抹角,不矯揉造作,這麼純粹地為法為教,這麼樣愛護晚輩眾生的人呢?得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之後,我連忙回應和尚侍者,等和尚寫好時,我一定親自開車去請回,以表示恭敬,後來請回和尚題字的墨寶那天,我從台東開了將近七小時的車程來到了埔里圓通寺的客堂面見和尚。

與和尚的因緣至此,本以為請完了法寶就沒事了,也十分滿足了,因為當時對和尚的認識還只是初期,圓通寺又是學律的比丘僧團,比丘尼也不方便去親近,而我自己在主修方面也已有了十足的把握,所以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和攀緣之心了,不料就在客堂上與和尚談話之後又進一步被和尚的戒德所深深攝受了。最初與和尚面對面談話時,感覺和尚十分親切得體,儒家所說的溫良恭儉讓的美德也能和諧地融合在和尚莊嚴閒靜的僧相行儀之中,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比起過去我親近過的淨宗大德空老和尚及禪宗大德一老和尚又是截然不同的風範。親近空老和尚時,我看到了一位大乘菩薩度眾生的善巧與獨特。親近一老和尚時,我看到了深具禪定,難行能行,難忍能忍,直下承擔,代眾生苦的地藏王菩薩。而清公和尚最初給我的印象是清淨與正直,這在末法時期真是太罕見、太難得了。和尚給人感覺是那麼樣地出塵無染,無論是外在的行儀氣度上,乃至人格僧格上都十分與眾不同,完全是結合了儒家入世君子的氣度與佛家出世離塵脫俗的正氣。因此第一次會面就令我這個難調難伏的自信眾生當下又被和尚的慈悲與戒德深深地攝受了。當時我們在客堂上談話期間正好臨時又進來了幾位比丘要來求依止,我就靜靜地在一旁觀禮,過後我就突生一念,問問侍者那我可不可以也依止和尚呢?沒想到這麼不經意地一問,侍者就說可以啊!就這樣,就在當天和尚就隨順我的要求在客堂上為我做了依止儀式。這一連串的因緣都不是計劃中的事,但它卻就這麼真實地發生了,一切因緣都是那麼地殊勝,也那麼樣地快速,令人都來不及想像也難以刻意安排。後來內心稍稍清醒之後才警覺到哎呀!這下子慘了,我現在依止了和尚,那不就得要再學戒嗎?那豈不是又要再脫多一層皮了呢?慘了!慘了!原本以為學佛至今,吃的苦也夠多了,終於往生淨土的路也找到了,接下來正打算就這麼老實念佛等往生就成了,怎麼突然間我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佛菩薩一下子又給我派來了一位依止和尚來督促我用功,這一切都好像在作夢一般,不知道這會兒和尚對我的教法會不會很嚴格啊!?這時候心裏也就開始七上八下了。

果然,和尚首先要求我要先背熟比丘尼三百四十八條戒及《梵網經》一萬一千多字的菩薩戒本,還要發心做佛門的內護,有因緣就要依照戒法成立尼眾僧團領眾修行,教學相長,把戒法再不斷地傳承下來。我聽了都傻眼了,急忙跟和尚討價還價,最後就承諾先背好《梵網經》,但對於比丘尼戒的文體一直都不太相應的我,一時間還真發不起背誦的心,只能先做到盡量在生活中再進一步學持。幸好和尚也沒給我太大壓力,自始至終都是顯現出一種溫和慈悲、清淨無諍又自律嚴謹的身教,循循善誘地教導弟子們。

對我而言,一切沒有刻意去追求,就是這麼自然地成就了這樣殊勝的法緣,這就是佛菩薩冥冥之中的加持,否則像我這樣習氣的人照理來講是很難度化得了的。過去有幾次偶然的因緣,都是因為我不能接受比丘有意熱心的攝受,而被誤以為是個傲慢不受教的人,到最後還都莫名其妙地被他們修理的很淒慘,導致於我現在看到比丘都還心有餘悸,有點害怕,總是想要敬而遠之以求自保。也許是因為我在對應的態度上無意中也傷到了他們的自尊,特別是對我印象越好,越有意攝受我的人,最後總是會把我教訓得越厲害。事實上我實在是無意要造成這樣的結果,當下我也只是想儘量依從出家戒法上的分寸來拿捏互動的分寸,並且因為我曾親近過的明師大德都是那麼樣的莊嚴慈悲,而我本身的習性上確實也十分地要求完美,所以對多數優秀的善知識我也都只能做到隨喜讚歎,很難讓我打心裏真正願意聽話受教。這麼多年來,直到遇見了像清公和尚這樣地慈悲、清淨的戒德,以及其代表著律宗大德的表法身分,這才能使我完全甘心地被攝受,並且能發自內心願意受教及隨分隨力地護持清公和尚弘揚戒法。原因倒不只是因為和尚對我有攝受的恩德,也不只是他個人的戒德莊嚴,更是為了整體佛教的興衰,因為在末法時期,無論個人的修持境界有多高,度化眾生的法緣有多廣,若在事上不能落實佛陀的教誨,以戒為師,以苦為師的話,那有時候還是難免很容易犯了誤導眾生的錯誤示範,並沒有真正能盡到出家弟子荷擔如來家業的責任。因此,做為一個正信的佛弟子都應該不分教派,義無反顧的來共同護持佛陀的戒法,護持學戒持戒的人,做一個積極正向的影響眾。

特別是末法時期修持淨土的念佛人很多,而淨土法門因為簡單易行、全仗佛力、三根普被、萬不漏一,九法界眾生無論善惡只要信願具足都能得度,因此就特別容易被懈怠懶散的習氣牽著走,對於繁瑣微細的戒法多半是敬而遠之,這都是很危險的錯解。要知道一個真正具足真信真願,往生真有把握的念佛人,若是真正感得了佛力的加持入心,就沒有不脫胎換骨、改惡向善、盡力學習善法、捨棄五欲六塵、持佛淨戒,一心向道的。如果因為淨土法門是全仗佛力的救度而心存僥倖,甚至完全不學聖教、不重戒行,那肯定是要錯認消息,造業無邊的。念佛之人,往生極樂淨土,確實不在個人的條件上論功夫,但若只管個人能了生死,而不顧自身的身行對大局的影響,這個果報也是十分可怕的。將來就算真有幸能往生極樂成佛,乘願再來之時一樣要受先前的果報,在弘化度生也會障礙現前,如釋迦世尊就有三個月的馬麥之報。所以往生之前的現前因果也不可不謹慎地修因啊!尤其是做為一個領眾的僧眾,若不瞭解戒法,不但沒盡到僧眾持戒的本分標準,沒能熏養成出家眾應有的行儀,因而讓在家人生不起恭敬心而毀謗三寶,自己也會隨時犯下重罪而不自知,將來三塗無量劫的果報肯定是沒完沒了的。

今年(二〇一六)我去福建一個由比丘住持的彌陀村掛單止語念佛,與住眾們結下了很好的法緣,剛接任住持的年輕比丘很謙虛地向我請教戒法,我因為學戒尚淺,在與他分享了一些觀念和做法後,就趕緊建議他有系統地繼續學習清公和尚的教誡,也請人寄了相關教材給他,他也能歡喜接受,表示會盡量學習,這真是十分難得的現象,因為他本身已能警覺到他擔任住持,管理寺院,是必須背負更重的因果責任,而一旦不懂戒法而無意中犯了戒自己也沒能及時察覺,那將來不就得受嚴重的果報?譬如常住僧眾若沒有善用常住物,將來的果報會比造五逆罪還重,造五逆罪佛還能救,濫用十方常住物,這個結罪對象遍佈十方,將來無量劫都還不了這些債,而這些共業果報,身為住持決定是無法置身事外的。所以不學戒必然就會犯戒而不自知。學了戒,若真做不到,起碼還能知道犯了哪些戒,也還有機會懺悔改過,然後慢慢再不斷增上,對於因果方面清楚明瞭之時,內心也較能安心辦道。

現今僧團裏還有一些出家大德從現實面的考量來看,認為末法眾生根性差,比丘戒的標準實際上根本做不到,故而主動把出家弟子應持的戒法通通降為沙彌十戒為標準,這看起來好像也很務實,也有他的道理,但事實上卻也還是有不尊重佛陀制戒的譏嫌,任意地更動降低僧眾的戒法標準。若是預測眾生的根性做不到就不去依教學持,不去恪守僧眾本分,那與盡力做而做不到還能不斷地懺淨改過這個果報實際上是天差地別的,這個微細的因果實在有必要再深入觀照,以免因好意而一時大意犯下了大錯而不自知。

另外還有一些喜好談空說法,只好樂追求理上境界,視戒法亦是幻相之人,這種人完全不注重事修,那就更加危險,輕的會落於頑空,障礙自身的成就,重則撥無因果,造惡無邊。任何一尊大菩薩乃至成佛之後,沒有不以身表法,做如法的示現,依不共外道的戒定慧三學在事修上去落實的。《華嚴經》上講的理事無礙,事上的持戒並不會妨礙內心的解脫與空性,真正的空也是必須住在有上面,不可能單獨存在的。所以事上無,空亦落空,理無所依。理事有礙、理事不圓,所證之境也十分有限,最多也只能是佛學上的口頭禪而已。更嚴重的是這樣的一個錯誤的示範,還會帶來如蝴蝶效應般的現象,對未來無量無邊的學佛眾生產生嚴重地誤導影響,這就是在以身敗法,加速佛教衰敗,這個罪過就難以想像的嚴重了。

現今佛門裏還有許多所謂的大居士,他們自認為已明心見性,便自立門戶,講經說法,不皈依三寶,只皈依二寶,不恭敬出家僧寶,理由是佛性平等,所見到的僧寶的修持也不見得勝過他們,所以他們無法甘願皈依學習。這種看法也不能說完全不對,確實現今僧眾的素質也遠遠比不上古德了,但至少還有一方面也還有絕對能夠堪稱為僧寶,勝過一切在家居士,能使令恭敬皈依護持的理由,那就是戒行,出家戒行的標準是大大地高過於在家人的,這也是佛陀託付荷擔如來家業的審核標準,佛陀並不是依照你是否明心見性,是否有種種大作為而定,而是依戒法而定,毗尼住持,佛教才能真正住世。比丘戒二百五十條,比丘尼三百四十八條基本戒法,展開來內外在僧相(佛相)的三千威儀、八萬細行都必須得不斷學持,這才能符合教化眾生,人天師表的身分標準。在家居士無論修證如何,內外在的戒法都達不到這個標準,因此都不應該有取代僧寶弘法利生之心,應該要恪守護法本分之德,以協助僧寶的立場,在真正受持在家菩薩戒也具足德行,已受到一方僧眾大德的認可的因緣之下,才可以算是如理如法的去行弘法利生之事,這是在菩薩戒經裏對居士弘化所明定的戒法。

佛法最終所要呈現的最高境界其實就是中道實相的顯現,在家戒法乃至出家聲聞戒也都不能離開這個體性標準,否則戒法就只能是佛教的基礎層面而已,所以學戒之人,也必須在三藏經論上加以融合運用,把佛法的中道實相的般若智慧透過戒行中去顯現出來。也不能只是執事廢理,把戒條持得死死地,被困在戒法之下,沒有依般若智慧的活用在裏頭。又或者只是好空談般若,執理廢事,著於這兩邊上,這都不是中道實相的境界。只有理事皆圓,這樣的人才能堪稱懂得戒法,懂得佛法,真修實證的大德善師。中國的道宣律祖就能將大乘的教義與小乘的戒法融合而行,並將戒法做了很全面的整理,使得持戒不再只是停留在基礎的層面。做為一個出家多年後還有機會得遇善師,發心懺悔改過,回頭補課的比丘尼,我衷心地希望四眾弟子們也都有機緣能夠認真去學持而從中獲益昇華。

轉眼間依止和尚也已到了第四個年頭了,在這段期間,使我深切的體認到身為女身的褔德因緣真的是比男眾差,踏踏實實學戒補課,修福修慧之心便自然更加懇切了。和尚的行持示現,真正能讓我們感到汗顏,內在謙虛柔軟的心自然現前,不敢再自滿於現況。和尚日中一食三十多年,輕重等持,自律甚嚴,曾閉關三次,每次三年,期間共修持過四次般舟三昧,每次都必須連續九十天不坐、不臥、不眠地的經行念佛,腳都已磨破,出了膿血了還仍然堅持下去,這種難行能行之舉,若沒有堅強的意志力,和代眾生苦的大悲願力,如何能行得了?在近代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大德了,若照我們的能耐,恐怕一日夜都熬不了。我是因為曾經發心啟請和尚到馬來西亞為居士們傳授三皈五戒菩薩戒,也曾有緣在加拿大弘法期間巧遇和尚而被安排參與協助傳戒的活動,也曾讓身邊的學生們共同隨喜參與和尚光碟的字幕工作,在給和尚親自校對字幕的來往期間,也都因而比一般比丘尼能有更多一些的機緣親近和尚,否則一般比丘尼想要當面親近和尚的機緣其實是非常少的。因為平時和尚每天對外要忙於許多傳戒及佛七的法務,對內還要指導兩個寺院僧團,數百位比丘沙彌的教學,年近七十的長者,每天所做的事務,遠遠超過一般年輕人。最近(二〇一六)和尚所住持的僧團裏又增設了律學院,和尚就更加忙碌了,我也正好藉此機緣,也發心在自己的常住裏止語念佛三五年,並且利用機會再盡力地學持戒法,老實自修,不敢常給和尚多增添閒岔,這一切的發心都是因為和尚的戒德所感召,身邊的弟子們自然都願意聽從和尚的教誨,老實地把心安住在法上盡力學持。

末法時期,佛門寺院看似熱鬧興盛,實際上多半是順應眾生根機陋劣的需求,法會林立,各式世間活動隨處可見,但這種現象,往往也容易讓人迷失在裏頭,找不到真正佛法的源頭,入佛門裏修了幾十年了,所修的都不是佛法,而是相似佛法的世間法,與解脫無關,那真是十分冤枉的事。所以,我們一定要懂得親近善師,而對我們而言,最善之師便是戒法,親近有戒德的人,老老實實地依戒法的根基起修,這樣才能保證真正是走上佛門的解脫之道上。